不过气来,原来她趴伏在床上多时,加上林枢问手指的按压,丰硕的酥胸紧紧地贴在床榻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不禁微微侧身,将后背挺起,林枢问的左手刚好在肩井穴下揉压,药膏滑不溜手,任盈盈只是一侧,那手指竟然滑入了肚兜里,温热的大手顿时盖在了一只硕大的乳房上。
任盈盈只觉一只手握在了自己的一个胸乳,芳心一惊,下意识的双手环抱想要翻身躲开,不想此举反而将林枢问的手牢牢地夹在了手臂和酥胸之间。林枢问坐立不稳,身体被她一带,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忙乱间右手一撑,手掌竟然按压在了任盈盈的右乳上,手掌中传来的温热触感竟是那么美妙,柔软无比又极富弹性,他头脑一热,禁不住用力揉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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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花容失色,忙松开手臂,伸手一推,她对林枢问心存感激,不欲用内力将他震开,气力用小,一时间想将他推开却是推不掉。
林枢问气喘吁吁,双手一内一外,不住挤捏硕大柔软的乳房,他可以明显感觉到那乳尖正在逐渐发硬,突地只觉手里一阵湿漉。虽然不知为何手里变湿,却不禁气血上涌,胯下顿时硬了起来。
「嗯……」任盈盈低哼一声,胸前传来阵阵美感,竟是被他揉出了乳汁来。她身子娇柔无力地挣扎,强烈的雄性气息让她渐渐迷醉,呼吸渐渐地急促起来。
「天啊,我在做什么啊!」盈盈心中大喊,胸前却被揉捏的无比舒服,她禁不住将高耸硕大的酥胸往上挺,去迎合少年的动作。
林枢问气喘如牛,见盈盈娇艳艳的红唇近在眼前,小嘴里吐气如兰的喘息不时喷到他的脸上,忍不住将嘴凑上去亲吻。盈盈花容失色,掌力下意识的一吐,将林枢问震开,谁知他的双手还在肚兜内,身体后倾之际双手重重一捏,却是连带着将肚兜整个扯了下来。两只雪白肥美的红眼大白兔顿时晃荡着弹跳了出来,两颗鲜红的乳头挺立在空气中,「喔……」任盈盈一声闷啼,胸前两道乳白色的乳汁喷洒而出,溅的林枢问身上都是奶水。林枢问惊慌失措,手中还拿着任盈盈的肚兜,怔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任盈盈羞愧交加,面红耳赤,急忙地裹上被子,低声说道:「你……快出去啊……」
林枢问忙从床沿跳起,喊道:「夫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完提起药箱,飞也似的逃了出去,在门口还被门槛拐了一下,踉踉跄跄地跳着走了。
任盈盈见他走了,良久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她长舒一口气,只觉胯下传来一股凉意,伸手往敏感之处一摸:「怎么会这样?竟然一下子就湿了。」
任盈盈羞臊异常,暗暗自责自己居然如此轻易就动了情,说起来也怪林枢问不的,这只是一个意外,只是方才实在也太羞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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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天,林枢问依旧来敷药,却不敢再和盈盈说话。任盈盈见他其实也只是个少年人,正值血气方刚难免一时糊涂,暗想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在一次敷药完毕后,便叫住了林枢问说道:「林兄弟,前几天那想儿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不会怪你的。」
林枢问低下头道:「夫人不怪罪在下,在下极是感激,只是
我如此亵渎夫人,真是该死。待夫人身体康复,在下就砍了自己的手,以后再也不医人了。」
任盈盈听他说的坚决,正色道:「你万万不可如此,我又没有怪你,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不可以摧残自己的身体。」
林枢问道:「夫人虽不怪罪,在下心中委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