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疼的他满地打滚,不住地嚎叫。
任盈盈双臂环抱,面若寒霜,见那和尚倒在地上,心中仍是羞怒无比,那和尚的话正是戳中了她心底的痛处。她猛地飞起一脚,正中他的下巴,那和尚猛地喷出一口血,洒在那瓦罐之上。那瓦罐沾了鲜血,突然剧烈抖动起来。
和尚见了大惊失色,不顾自己身上烈焰熊熊,双手紧紧地按住瓦罐,只听「啪」的一声,用力过猛,那瓦罐竟被他的大手挤破,他惊叫一声:「我的宝贝!」突然身子开始剧烈地颤抖,摔倒在地上抽搐着,眨眼间,那和尚身体已是变的僵硬,竟然就此一命呜呼了。
这下变故来的突然,任盈盈见状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心中暗道:「好霸道的毒物!」突然一道白光从和尚尸身下窜出,飞也似的朝她冲来。任盈盈躲闪不及,只见林枢问突地跨步向前,护住任盈盈的娇躯,一掌拍出,那道白光突地没入林枢问的掌心中,林枢问身躯晃了晃,随即摔倒在地。
任盈盈见状大吃一惊,连忙前去扶起林枢问,只觉的他的身躯变的冷冰冰的,不由的刹那间花容失色、心中大骇,急切地问道:「弟弟,你怎么样?」
林枢问冷的牙齿格格作响,却是答不上话来。任盈盈捉住他的手掌翻看,却找不出任何异样。暗想那道白光速度极快,定然是逃走了。见林枢问的眉目间隐隐泛起白霜,此刻也来不及多想,将他拖到火堆边上,伸手按住林枢问的大椎穴,将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体内,助他抵御寒毒。
半盏茶的功夫过去了,林枢问未见任何好转,任盈盈心中焦急万分,此毒虫毒性如此霸道,须臾之间便夺人性命,自己对解毒一窍不通,真气终究有限,莫非当真回天乏术了吗?
其实任盈盈倒是想岔了一点,雪线虫虽名为虫,实则是一种异蛇,只因蛇身短小,常被误认为是虫子。且此蛇若死,瞬间便会融化,故而十分难捉。此蛇毒性剧烈,但每次攻击都将毒液用尽,故而能一击致命,毒液重新产生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刚刚雪线虫被鲜血所激,咬了那和尚,毒液已尽,不然的话,即使林枢问功力深厚,也不免命丧黄泉。只是雪线虫的皮肤也沾染剧毒,林枢问一掌打死了它,那剧毒渗透掌心,沿手臂经脉直冲心脉。所幸林枢问自小就泡在药罐子里,身体有着极强的抗毒性,才能暂时抵御住寒毒。
任盈盈继续源源不断地输入真气,光洁的额头渐渐冒出了汗珠,突地听林枢问开口道:「姐……姐,我……好冷……」
任盈盈见他开口说话,大喜道:「弟弟,你不会有想的。」
林枢问感觉那股寒毒被盈盈源源不断输入进来的真气一冲,流走于四肢百骸,周身都冻的僵硬,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任盈盈见他不答,心中大是不安,右手绕到前边,按住心脉,觉的尚有微弱的心跳,只是全身都冰寒刺骨,想到刚刚那和尚的死状,心中不由的泛起一阵恐惧。任盈盈见林枢问身上的衣物由于寒气都凝结成了块,心中一动,急忙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丢在火堆边上。
任盈盈心中娇羞,这么多年来她还从未亲手给那个男人脱过衣服,就连丈夫令狐冲也不例外。她将林枢问的身躯放平,指尖划过他强健的胸膛,触之冰凉十分。「裤子也要脱下来吗?」任盈盈见他紧闭双眼、瑟瑟发抖的模样,忍住娇羞,动手脱下了他
的裤子,只剩下了一条短裤。
林枢问集中着心神,将体内四散游走的寒毒用内力慢慢地炼化。任盈盈温热的双手不停地揉搓着他的身躯,抚过他的手臂,胸膛和大腿,想要他的身体能够暖和起来。只是双手接触的面积着实有限,这边稍稍有点暖意,那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