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嗯」的一声说道:「当年我曾在少林寺住过几日,这方惠正是给我送饭的和尚,有一日他想轻薄于我,被我打翻在地。他送来的菜汤洒在他肩膀上,所以留下了这个疤,后来因为此事,他就被方正大师逐出少林寺,没想到今天居然惨死于此。」
「姐姐,」林枢问伸手一指问道:「不知这和尚的尸体该如何处置?」
「死呆子,活该,谁叫你那么疯的……」她忍俊不禁,咯咯地娇笑起来。
于是林枢问就将刚刚发生过的事情都告诉了林不医,只是略去了盈盈舍身相救为他解毒之处,林不医恍然大悟,喜道:「好你个小子,福大命大,竟然遇到如此机缘,如今的你已是脱换骨了。」
「皮儿……破了?」任盈盈楞楞地想了一下,顿时明白了过来。自己何尝不也是同样的情况,现在两条大腿还阵阵酸软,羞处也隐隐有些胀痛。她不由也是羞红了脸儿,心中暗唾:「谁叫你那么折腾人的?」
林枢问闻言摇手道:「不可不可,他身中剧毒,任何东西吃了他都会中毒身亡,也不能把他埋在地下,若尸身腐烂便会流毒无穷。」
任盈盈抬头见日头西斜,便说道:「弟弟不必再送了,且先回去吧,莫让你爷爷等急了。」
「姐姐你洗好了?我先不用了,」林枢问转回身来,脸上露出笑容,握住任盈盈的一只柔荑小手说道:「姐姐你真的好美啊!」
林枢问点头道:「如此甚好。」
林不医敲了一下他的脑壳道:「真是蠢才,如今你水火并济,龙虎交汇,阴阳相融后不光身体已经是百毒不侵,功力也精进不少,不信?接爷爷一招试试看。」言罢也不等他回话,抬手就是一掌,林枢问见这一掌来势甚缓,知道他想考校自己的功力,也是一掌拍出,双掌相交,空气中
林不医却是不答,瞧了瞧林枢问,又瞧了瞧任盈盈,心中暗道:「这女娃儿脸颊酡红、眉眼含春,行走间步态绵软柔媚,必是刚刚行云布雨,与人有过交媾之事。莫非我孙儿这般有能耐,出个门就把任我行的女儿给干了?!」他又发现任盈盈身上穿的是一袭素白罗裙,「记得女娃儿今日与问儿出去时,身上穿的衣裳是大红色的,看来这事儿八九不离十。奶奶的,这岂不是爷孙俩一洞连襟,都成了这女娃儿裙下的入幕之宾么?」他脸上阴晴不定,突然闪电般出手,抓住了林枢问的手臂,手指一搭经脉就问道:「你刚刚中过毒?毒性已被压制,中了什么毒?谁解的毒……」
林枢问怅然若失,方尝到那般销魂滋味,却是即刻就要别离,心中是百般不舍,鼓足勇气道:「弟弟想随姐姐出谷,我虽武艺不精,但是深通医理,定能帮上姐姐的忙。」
任盈盈道:「那就把他烧了吧,原本和尚死后就要火化,我们把他烧了也合佛道。」
任盈盈俏脸上微微一红,轻轻抽出小手来,说道:「那我们快走吧。」
大火烧了足足小半个时辰,方惠的尸体化为了灰烬,林枢问挖了一个浅坑,将他的骨灰埋好,两人便按原路返回,不多时就到了谷口。
「姐姐……」少年面红耳赤,伸手去捂任盈盈的小嘴,任盈盈躲了过去,她笑靥如花,笑得是花枝乱颤,心中的踟蹰似乎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
两人当即架起柴火,将和尚抬起扔进火堆,和尚身上的袈裟很快燃成灰烬,露出白白胖胖的身体,任盈盈见他左肩有一个碗大的疤痕,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他是方惠!」
任盈盈闻言柳眉微蹙:「这和尚好生可恶,便将他置于此处喂野狗吧。」
「弟弟,怎么啦?」任盈盈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