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颤抖的手。但他们不敢
碰极春红,好像这是个幻觉。极春红妩媚地笑着,雪白的双腿突然像蛟龙一样翻
转过来,她整个人如一阵风在宝马车上旋转着,刺青们的手一阵剧痛,他们大叫
着缩了回去,每个人的手背上都有一个深深的凹痕,那是高跟鞋踩过的印记。
「告诉我,你们的二哥是谁?」
极春红轻盈地落下来,交着腿坐在车头上。
「我来告诉你,我二哥是这个。」
光头从侧门的阴影里冒出来,双管猎枪对准了极春红的前胸。他放浪地用枪
管挑了挑极春红的T恤,极春红的胸耸了耸,又露出一部分来。光头刺耳地笑着,
做了个开枪的姿势。刺青们大笑起来。
极春红没料到他们有枪,不敢再放肆。这种双管猎枪威力巨大,给搞上一枪
只怕留个全尸都难。她往后挪了挪,想把光头的猎枪从自己胸沟里摆脱出去。光
头色笑着,步步紧逼。极春红很快爬到了汽车的挡风玻璃上。
光头叫极春红把自己脱光。他对极春红的功夫很顾忌。
极春红没有办法,只得把T恤和短裙脱了,她像个内——衣模特一样靠在挡风
玻璃上。路灯的光线正好照着她,极春红有着万般风情。
刺青们咽着口水围过来。光头叫极春红把剩下的两样东西也脱了。
「不要这样好吗?」
极春红感觉自己是只小绵羊,正处于狼群的包围中。
「不行。快脱!」
光头的猎枪从极春红的胸口慢慢移到腹底。砰!他做了个开枪的动作。刺青
们放肆地嘶叫起来,开始大胆地抚摸极春红的小腿和手臂。
极春红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拼命往后退,可是玻璃很滑,她移来移去反而
让刺青们变得异常兴——奋。光头的猎枪死命地定住她的腹底,让她不敢挣扎,
只怕猎枪走火。
「真的要脱吗?」
极春红媚笑着问。
「脱,快脱!」
光头的眼睛闪着急迫的光。
「你们可别后悔,我脱。」
极春红说着解开带子,一双水滴形的胸跳了出来,白得刺眼。
刺青们都凑了过来。极春红叫光头把猎枪拿开一点,她已经扯下半边的小裤。
光头哈哈一笑,把猎枪一偏。极春红的脚趾头已经挑起那个小玩意儿转了转。
刺青们狂呼起来了。光头的猎枪也放松了警惕。
极春红猛地拉过一个刺青挡在前面,一阵怒叱,雪白的身子升到刺青们头顶,
她双腿劈开,一团白光从下面散开,光头手中的猎枪被打落在地。刺青们捂住手
腕,手腕上滴着血。他们自始至终没看清自己被什么东西杀伤的。
「你们二哥是谁?」
极春红扑引擎盖上,盯着倒在地上的光头问。
「我们是来请你的,去一趟好吗?」
光头不敢逞强了,低低恳求着。
「你们二哥是谁?快说。」
极春红翻身下来,高跟鞋踏住光头的脸。光头斜着脸望着极春红,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