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一气之下跟我订婚？」
东方明亮笑着问。
「我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只有吴星海能支付那么昂贵的医药费。再说他妈
妈也很喜欢我，说我做她的儿媳妇放心。」
闻馨说。
「娘隔壁，又是钱！」
东方明亮骂了一句。
闻馨的眼圈红了，把饭盒推到一边，想哭。东方明亮看了看四周，有很多同
事在吃饭。他赶紧拉起闻馨的手出去。闻馨还没走进办公室，眼泪就流下来了。
东方明亮给她擦了眼泪。闻馨真想扑在他肩头大哭一场。
「我们去水库。」
闻馨说。
「你别想不开。」
东方明亮说。
「我要是想不开，会叫上你吗？」
闻馨掐了他一把。
石门水库在石门镇后山，水库成长条形，不是很大，却长得很，隐没在群山
之中。水库边沿都是毛竹，翠色横流，显得格外清幽。
闻馨的宝马车沿着水库边沿开进去，一直到最深处，她把车子停在毛竹林里，
关了引擎，呆呆地看着翡翠一样的水面。水面很平静，好像里面装的不是水而是
一块凝固了的绿宝石。
「你一定很想问问敏敏怎么没来上班。」
闻馨关了车窗，打起空调，放了一首忧伤的钢琴曲，很低，低得几乎听不见。
可她感觉到那些键在心窝里颤动。
「我不想。真的不想。」
东方明亮想点支烟，被闻馨夺去灭了。
「你骗人，骗人！敏敏不是好东西，这个狐狸精！我恨她。」闻馨使劲敲着
方向盘。
东方明亮可容不得闻馨侮——辱敏敏，他抓住闻馨的衣领，叫她别乱说。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