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转了身。人脱光了毕竟差不多，何况他当时在冲
澡，那两个没发现他。
他换完衣服进了按摩房，点35号。服务员跟总台联系，说35号在上钟，问他
要不要等。他想了想，说等。犹豫了一下，又间：「你们导师在吗？」服务员说
不知道，不过可以帮他问问。过一会儿，换了一个领班进来，跟他说导师去省城
了。
东方明亮大为奇怪：「你们有几个导师？」
「就一个。」
「姓范？」
「是啊。先生对我们这里真熟愚。」
打发走领班，东方明亮就如云里雾里。导师在省城，那自己下午见到的是谁
呢？而且就在上午还在泰乐具城见到了呢。
领班离开他的房间，嘴角浮上意昧深长的微笑。他走到最里面的一个隐秘房
间，敲开门。
「老师，刚才有个顾客说要见你。」
「不见。」
显示器后面，一个如三月春风声音说，即使在拒绝，也那么让人舒坦。
领班也露出陶醉之色：「我已经告诉他说你在省城，看他的样子，仪乎不信。
真奇怪，他还知道你姓范。」
「哦？哪个房间。」「贵宾六。」
里面的人点开电脑，打开贵宾六房间的监控，这些监控装得非常隐秘，根本
不可能让顾客发现。领班看见那只掌握鼠标的手，泛起玉质的莹白，更加迷离了。
「他点几号？」「35号。还要等半小时。」
「嗯，带这个人到我这儿来。」
领班有些意外，在他的记忆里，导师根本不见外人。但他还是去带东方明亮
来到这儿，就走了。
「把门关上。」
显示器后面的人幽幽说道。
「阿，你是……」
东方明亮浑身一震。
那个人从电脑后面站起来，那是张绝美的脸，正是他的老师，此时脸上却挂
满了诧异：「怎么，你来这儿不是找我的？」
「老师……」
东方明亮抱住老师，惊喜之余，有些尴尬。
「你怎么知道我姓范？」
老师显然没有打算放过这个间题。
东方明亮略一沉吟，就把遇到那个两饮错认错成老师的女人的事说了一遍。
老师听完，花容失色：「她都问你什么了？」
东方明亮尽力回忆一下，摇摇头：「除了问我大学毕业后有没有再见到你，
其他没什么特别的。」
「你怎么回答？」
「我觉得她似乎很想知道我和你有没有见过，我就回答没有了。」老师松了
口气，说：「你这样回答就好。」
在县城某个地方，一块巨大的显示屏上正播放着导师房间里的监控。这监控
直接来自云端洗浴中心的监控装置，只不过导师以为她的房间里是总监控，却不
知这些啼控同时还被导向其他地方，包括她房间里的情况。
一个女人大马金刀端坐在王座上，左手握一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