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坏。
「尽出馊主意。你要是对我使坏，我也这样踢你。」闻馨说着笑个不停，两
个胸儿乱耸，不时碰着东方明亮的手臂。东方明亮忍不住伸手去摸。闻馨扑到他
怀里一动不动。东方明亮把衬衫铺在草地上，抱着闻馨躺下去，他不敢往短裙里
伸手，怕钟科长的事迹在自己身上重演。
「你多好啊，知道爱抚我，懂得体贴我，他要是有你三分好我就知足了。」
闻馨仰望着黑黑的夜空，幽怨地说着，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东方明亮厚实的胸。
东方明亮身上散发出的男人气息深深迷住了她。
「这样的夜晚，人静天黑，自然幽谧，适合男欢女爱，探求天地和身体的奥
秘。」
东方明亮翻过身压住闻馨。闻馨把头撇到一边，不敢碰他火热的唇，只怕一
碰着，自己就像冰激凌一样融化在他的手掌中。东方明亮很想在闻馨身上试试真
刚经，老师说过真刚碰贞血，可以大补元气。闻馨连男友都不给碰，应该还是清
白之身。
「你什么东西呀！挪开一些。」
闻馨用手一摸吃了一惊，钟科长的东西也曾碰着了她，可是小得多，一点也
不霸道。东方明亮的东西有力宏大，有王者风范。闻馨浑身一热，好像湿气从地
下漫上来。她推开东方明亮说回去。
两天后，东方明亮又回到县城。
这个沿海之城，虽然不大，却是奢华至极，到处是娱乐场所。街头随处可见
高档的轿车。
东方明亮不敢去找老师。从老师的房间里出来被人跟踪，说明老师也被监视
了。他找到吴星海，说自己想见见那天跳舞的女技师。吴星海愣了愣，一时回忆
不起来，跟他的女孩多去了。
「那个舞跳得很好的，把你三分钟缴枪的女技师。」
东方明亮只好提示他。
「你想她吧，肯定想她了。别看你老老实实的，内心其实跟我一样花。那天
不敢搞，现在想搞了吧。」
吴星海拍着东方明亮的肩头，一副知心的模样看着他。
「我真想她呢，她的手艺好。」
东方明亮只得承认。
吴星海够义气，在海岸宾馆为东方明亮开了个房间，打电话把那个女技师叫
过来。
「我知道你害羞，不陪你了。单独玩吧，钱我来付。谁让上学那阵子，你一
直管了我三年的作业。」
吴星海把房卡塞给东方明亮开着他的一千万跑车溜了。
东方明亮坐在宾馆的房间里，寻思着怎么对付女技师。给钱还是威胁？他知
道在这种场所混迹的女人都很精明，没有实际的好处不会死心塌地帮自己。
门敲响了。
东方明亮开了门。
女技师进来。她今天换了一副装束，不是云端洗浴中心的职业装，而是一件
名贵的小西装，一条真丝薄短裙，让她看起饱满而有活力。
「今天我休息。不过吴少爷召唤，不得不出来。」女技师笑着看了东方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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