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桌上。籽石温润白净，散发着油光。一看
就是上好的水坑和田玉。小是小了些，要是让玉雕大师做个小挂件，那可价值不
菲了。乡长的手里的茶杯抖了一下，问东方明亮从哪里搞来的。东方明亮说旅游
的时候从河滩上捡的。
「能值个几百元，你小子有财运。」
乡长笑着拍了拍东方明亮的肩头。
「反正是捡来的，你要是喜欢，就留着玩吧。」
东方明亮说。
乡长把籽石放在手里盘来盘去，越盘越喜欢，嘴上却说这东西虽然不值钱，
可养手，没有还给东方明亮的意思。东方明亮大喜，小心地提起闻馨走了，他想
发展发展。
乡长一愣，盘籽石的手停住了，告诉东方明亮闻馨已经推荐了接替的人。东
方明亮问是谁。乡长说曼丽。
论资历论能力论人缘东方明亮都觉得自己比曼丽出色，乡长凭什么钦定曼丽！
「东方啊，你有心发展，机会多的是，不要跟女孩子较真，弄得小姑娘哭鼻
子，多难看。」
乡长盘着籽石，满脸堆笑，没有把它还给东方明亮的意思。东方明亮说这石
头有个朋友想买去，出了一万五。
「他哄你高兴，你也信。这样吧，我跟你换个漂亮的。」
乡长从抽屉里拿出一块岫玉的双龙挂件套在东方明亮的脖子上，对着他看来
看去，说很有范。东方明亮想把岫玉挂件摘下来，乡长推着他往外走，说双龙挂
件他至少值一千，差价就免了。
团委书记的位置没捞着，反被乡长讹去一块上好的和田籽石，东方明亮差点
把乡长办公室的玻璃窗敲掉。
回到办公室。曼丽也在。
几个年轻人叫嚷着让她请客。曼丽满脸堆笑，看到东方明亮进来，叫他一起
去吃。
「我不去。」
东方明亮没好气地说。
一个同事朝东方明亮挤挤眼睛，做了个很暧昧的动作。
「难道曼丽跟乡长有一腿？怪不得一丝机会都不给自己。」
东方明亮再看曼丽时感觉就不一样了。曼丽穿着超短裙，露出雪白的两条腿，
那腿——间肯定有乡长尿过的地盘。曼丽见东方明亮怪怪地盯着自己，白了她一
眼。
「曼丽，你别得意，这事还没结束。」
东方明亮凑过去几乎贴着她的脸说。
「铁板上钉钉的事，你就别钻营了。最多过一个星期，县政府的文件就会下
来。东方明亮不是我笑话你，你要是有本事早上去了。」
曼丽傲慢地盯着东方明亮，胸耸得老高，好像争气的是她的胸。
「你凭这个上去，我当然比不过了。哪怕天天锻炼，我也练不到你这个地步。」
东方明亮差点捏了曼丽的胸，气得她满脸通红，伸手一个耳光甩来。当然打
不着东方明亮。东方明亮捏住她的手，让她留点力气晚上使。同事们都笑起来。
曼丽扭着股蛋冲出去，高跟鞋咯笃咯笃响。
同事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