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老头正在调制一种粉红色的汤药，几乎每个砂锅里都溢出胭脂色来。那些
汤汁一碰着火焰哧的一声燃起来，发出幽蓝的光芒，整排砂锅房像有鬼火跳动。
怪老头看看火候差不多了，把火关小，砂锅的沸腾声歇下来，只有升腾的水
汽。
水汽里带着一股藏红花和薰衣草的气息。东方明亮尽情吸了一口，顿时感到
心旷神怡，跟林佩秋大战后的疲惫一扫而光。更妙的是这水汽还有重振雄风的作
用，他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大青龙开始顶裤子了。
东方明亮乖乖地叫了声师傅。师傅只看了他一眼，集中心思掏一个大贝壳。
那贝壳很大，活的，被怪老头钻开后，里面的肉不时蠕——动着，像女人嫩
嫩的唇……老头一个指头戳进去，蚌肉裹紧来，让他嗯了一声。
「小娘逼，够紧的。」
东方明亮听到怪老头骂了一声，他一定把大蚌当做了女人的神秘小孔。大蚌
里面很滑，怪老头的手指摸来摸去，摸不到想要的东西。东方明亮递过一把锋利
的刀子，要他撬开蚌壳。
「你懂个屁！」
怪老头骂了东方明亮一句，干瘦的手指头不依不挠地勾来勾去。东方明亮又
想起林佩秋来，要是怪老头像对付这只大蚌一样对付她，肯定比自己作践她更解
气。不知道林佩秋来不来云端。
不一会儿，怪老头脸上露出一层喜色，手臂都抖动起来。东方明亮感到奇怪，
自从跟了他从没见他情感外露，一只大蚌竟让他激动成这个模样。怪老头叫东方
明亮拿过一只装满暗红液体的青花瓶。青花瓶很有念头了，泛着温润的光。怪老
头把大蚌移到青花瓶边上，又叫东方明亮拿了白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