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拍了拍妻子的双肩,后退两步侧转身体。
房门关上的轻轻咔塔声传来,我的内心涌过一阵失落,不同于昨晚的一切充满未知,不久前发生在我眼前的一幕已经正式宣告了那层薄薄的窗户纸的彻底破裂,身后那扇紧闭的房门内即将发生的一切清晰而明了,我的大脑已经开始自动脑补各种香艳旖旎的画面,关了灯的客厅是那么的黑暗,无论是睁眼还是闭眼都没有任何能转移注意力的东西出现在眼前,黑暗如同一团浓稠的雾气裹挟着我的全身,无孔不入地钻入我的体内,将包括毛孔在内的一切通道全部堵塞,窒息的痛苦侵袭着我的肌体,我强忍着痛苦向着有一丝光亮的地方跑去,脚下居然有些踉跄。
我跑到阳台上大口呼吸着夜晚并不算新鲜的空气,我想叫,我想将胸中的郁结通过嘶吼全部吐出体外,但是我怕这样会让我在小区内社死,尚存的理智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抬腕看了看手表发现此刻只是晚上十点而已,而我的精神状态却像是熬了一整夜一般萎顿,头昏沉沉的却没有一点点睡意,对身后黑暗深处那扇房门内发生的一切的猜想如同毒虫一般啃噬着我的大脑却无法将它揪出来。
对面高楼星星点点的灯光像是一个光点矩阵在我眼中幻化出各种形态,每一个亮灯或不亮灯的窗口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我幻想着是不是也有一男一女正在其中挥洒着汗水与激情,辛勤耕耘着那肥沃的土地。
我返回到客厅中却陷入了两难,是回到自己的卧室捂上耳朵强迫自己入睡,还是像昨晚那样在门边偷听里面传出的动静,近在咫尺的书房门对我充满诱惑力的同时又让我感到深深的害怕,以至于我在经过房门时居然下意识地绕向了大门的方向,逃也似的离开了自己的家。
仓促做出的离家决定让我走出
“小朱。”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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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
“还真是你啊。”
“老板娘?Amy姐!”
“嗯,兰姐你说。”
我尴尬地捏了捏鼻子。
7m8m…
“嗯,那我还是叫你小朱。”
“你说……婚姻的本质到底是
“小朱我问你个问题好吗?”
我嗯了一声也跟着站了起来。
“那你呢?”我急着转了话题。
“那我就叫你兰姐吧,我叫朱彦。”
“陪我坐会儿吧。”她说着拍了拍身旁的长凳。
听着她信息量有些大的话语我一时居然想岔了。
我们两人相视而笑,就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一般。
我没有犹豫就握了上去,入手一片嫩滑却也是冰凉的。
“你穿这么点手倒还挺热的,借我焐一焐把,嘻嘻。”
“你是……”我使劲想着这个有些熟悉的女人到底是谁。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Amy俏巧地白了我一眼。
“坐着还是有些冷,陪我走走吧。”韦兰兰说着站起了身。
Amy侧着脸看着我,灵动的大眼睛里分明闪烁着回复,你不也是吗?
“我不住这儿。”她摇了摇头,“我爸妈住这儿,这里是我娘家。”
“Amy姐,你的脸……”我快人快语又有些不合时宜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