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那样沉迷于在我们看来只是作为手段的肉欲之中,对此我没有答案,我忽然庆幸于及时发现表弟的另一面从而终止了这个可能会危及我生活的“项目”,我已经不奢望我的余生会有一个叫做“子女”的角色陪伴在生活中,我也不再像个商人那样计较前期投入,我现在只想在妻子一步一步踏入泥沼之前及时将她拉出来然后走完我们的人生。
“老公你回来啦。”
妻子几乎在我开门的刹那间闪到我的面前,脸上有担心有埋怨还有小心翼翼。
“喝多了几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们打烊了都没叫我所以这么晚回来。”我解释道,“顺子呢?”
我忽然发现客厅里只有妻子的身影,却不见了表弟。
“他进房睡了。”妻子朝客房努了努嘴,“我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气我还想再试一个星期。”妻子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没有说话,而是径直走进了卧室。
妻子连忙跟了进来,“老公你听我说,我答应再试一个星期吧绝不是有什么受孕之外别的目的,如果我现在反悔不答应继续一个星期就显得我做贼心虚一样。”
听到这句话,我猛地将凌厉的目光射向妻子,“你……真的没有吗?”
“我当然没有!”妻子瞪大了眼睛,似乎对于我略有怀疑的态度感到不可思议、
我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妻子,而她的眼神也毫不闪躲的直视着我的目光,眼里尽是清澈与坦荡,是啊,我愤怒于妻子
瞒着我与表弟玩这些完全偏离预定目标的游戏,但是回想起来她只是半推半就地配合,这是她的性格使然,在表弟黏腻的情感攻势下败下阵来而已,这里的情感并非男女之情,只是交情,就好像不忍拒绝他人恳求的目光一样。
我收回眼神,轻轻叹了口气,“其实……我是害怕。”
“你怕什么?”
“怕我们是在玩火。”
妻子轻轻坐到我身边,身体紧紧挨着我,搂住我的手臂,“不会的,我永远信任你,就像你也可以永远信任我一样。”
妻子说得很轻很柔,但是也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