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了。”
我咬着牙下了一个决心,我不想再做那个后知后觉的人,我要掌握先机,我要用事实来终结这一切,我没想过离婚,我只是想要用一次彻底的摊牌来做个了结。
“谢谢你的关心,其实她最近的状态我当然知道是为了什么,只是她还需要一些时间来做调整,她是个很认真负责的人,不会因此影响工作的。”我做着解释。
“啊,不好意思,走神了。”我强作镇定,“对了嘉怡,你们领导对于中午出去吃饭时间很久有没有什么看法?哦,因为我担心以后我来找她出去吃饭被你们领导知道不好。”
我抬起头看向斜对面二三十米处的小区大门,注意着进进出出的人,也就五六分钟后,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中,穿着藏青色长风衣的女人赫然就是我的妻子,而她的身边则是表弟。
“就是上次迎接市领导检查,我们从中午吃完饭一直忙到晚上六点,主任说这么晚了都别回去吃饭了,一起去聚个餐,她也没说不去,可是一转眼人就不见了,第二天问她她只说是家里有事要早点回去。”
最近,几次,我的心灵再次受到暴击,但是嘉怡没有读出我内心的巨浪滔天,自顾自地继续说着对同事兼闺蜜的关切之情,但是我的记忆却在此形成了断点,一直到和嘉怡告别离去,我的脑中仿佛有一万只知了在那里疯狂鸣叫。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炸响了,那一天的实际情况明明是我在公司加班到晚上八点然后去妻子所说的饭店门口接她,她上车后脸色微红,身上略带酒气,为此我还说了她几句,可是嘉怡却告诉我她那天六点就消失了!那中间这两个多小时她去了哪里?
只见表弟满脸轻松地在和妻子说着什么,似乎心情颇好,反观妻子却沉着脸,对他的兴奋视而不见,尽显高冷范,我的心中暗自冷笑一声,都和人回家了还在装什么装,直到目送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我才低头将视线重新汇聚到笔记本的屏幕上。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太平,妻子每天按时回家,我每天故作关心的从朋友那里了解表弟的动态,他似乎对工作的热情慢慢高涨了起来,但是我担心将要发生的事情总会发生,于是我算记着要将监控计划延长,也就是在监控设备电池即将耗尽的时候更换电池使其继续工作,我要证据,我要彻底主动一次。
准点下班,带上公司的笔记本电脑,上面早就安装了监控软件的电脑版终端,我开着和同事交换的车来到表弟居住的小区大门外,找了个路边停车位停下车,打开电脑,接上大功率的无线网卡,准确连接到了隐藏式摄像设备,黑漆漆的屋子在红外功能的加持下泛着幽幽的绿光却能一览无余,此时家里并没有人。
我觉得我愈发看不穿我原本认为单纯善良的妻子,这段时间以来她对我说的谎超过了我们结婚几年来的总和,而每一次说谎必然伴随的是她和别的男人肉体上的欢愉,周明也是,表弟也是,对了!还有表弟口中那个神秘的“别人”,根据嘉怡无意中的述说,妻子曾经不止一次中午离开单位很长时间,而她从未向我提及过。
“唉。”嘉怡叹了口气,“她这几天上班总是闷闷不乐,看上去心事重重的,问她也不说,平时一到下午就嚷嚷着下午茶,现在问她就是不喝,还经常一个电话就出去打很久,她生活中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了?我本来也没想着主动打电话问你,万一是你们夫妻之间闹点小矛盾我也不好多参与,但是今天正好到你公司附近了,我就想着约你出来聊聊咯。”
又过了不到十分钟,绿莹莹的画面忽然闪了一下化作一片白茫茫,短暂的重置白平衡以及对焦动作之后,一个清晰明亮的画面呈现了出来,那是房间内的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