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界,整个腿部都在席梦思之外,一对修长的美腿直直地放在周明的身上,一对脚踝则被周明捏在手中作为固定支撑。妻子仰着头,几乎是用脖子的力量支撑着头部将整个上半身撑起,后背弓成了一道弧线腾空而起脱离床面,双手紧紧抓住周明的大腿,一对雪白的乳房正随着周明的动作前后晃动着。
他的阳台上并没有晾晒衣物,反倒是堆了一些杂物,看成色已然是堆放了很久,极大的可能他租住在这里却没有用过这个阳台,至少不常去到那里,想到这里我坚定了决心,爬上了阳台的水泥围栏。这里只是二楼,但毕竟也有五六米的高度,我从小到大从没有过跨越如此深度的经验,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可是我想到了费尽辛苦才走到了这一步,我所探求的东西只要这么轻轻一跨就能得知,我终究还是咬着牙,左腿一屈,右腿一跃,站上了隔壁阳台的围栏。
房内的摆设非常简单,首先看到的是一只靠墙的简易布衣柜,旁边是一只帆布行李箱,再旁边是一张小小的折叠桌,上面放着些餐具,一看就是单身汉的标准配备,我的目光继续调整角度在这单调空旷的屋内搜索,手指将糊窗的报纸又抠开了一点,等到我将目光看向地面,那突如其来映入我眼帘的一幕惊得我差点叫出声来!地上是一张陈旧的席梦思,看起来就是房间内的床了,席梦思上铺着床单,上面横躺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浑身赤条条的女人!那是我的妻子!地上也躺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同样浑身赤裸的男人,那人正是周明!
站定之后,我一手扶着屋檐保持平衡,一手抚着胸口感受狂乱的心跳。喘了几口气,安定了一下心神,我小心翼翼的从围栏下到了阳台上,想到即将呈现在眼前的一幕,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脏再度狂跳起来。我强抑制住颤抖的身躯寻找着观测点,阳台门和窗都用发黄的旧报纸糊着,乍看上去几乎是全覆盖,但我知道以报纸发黄发脆的状态来看,时间肯定足够久远,这么长时间下来肯定会有纰漏的地方,我只要耐心寻找一定能找到。我一边寻找着可能存在的破口,一边仔细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声音,这种房子建造的时候完全谈不上隔音效果,所以即便关着门窗也不能保证声音不外泄,但是我屏住呼吸仔细聆听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对话声,只有一些若有似无的,说不上来的声音。
量不足以用蛮力拉开这道插销,我的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不单是累的,也是急的。我转身走回屋内想要去寻找可能存在的工具,可是翻遍“干干净净”的二楼却是连一张垫手的报纸都没找到,眼看妻子近在咫尺,我却被一把小小的插销挡住了探寻真相的道路,我想起了杂乱不堪的一楼,那里或许会有一些意外的收获,说干就干,我再次提着心,手脚并用走下了楼梯,在一楼一地的杂物之中翻找起来。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的心情愈发焦躁起来,距离妻子进门已经过去了十分钟,而我还在这垃圾堆里翻找工具,想着隔壁可能正在发生的一切,我的心里第一次生起了对妻子的怨恨,也许是老天垂怜,就在我心中暗骂的时候,垃圾堆中的一样东西忽然让我眼前一亮,我居然从一堆垃圾中翻找出一把老虎钳,我如获至宝的将其拿在手中,再次爬着楼梯回到楼上。在老虎钳的帮助下,再加上几乎汗湿后背的努力,我终于打破了那道锈蚀的插销给我设置的阻碍。
托着她的膝弯,将她的双腿高高举起,这样一来,妻子的小穴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只见那里完全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阴户上方的一小丛稀疏毛发被完全打湿贴在了皮肤上,色泽白净的大阴唇被肉棒挤压扩散,樱唇上方的小红豆充血挺立,比原先肿胀了不少,周明的每一次抽插几乎都能带出更多的淫液,顺着肉棒流淌到下方茂密的黑森林中,周明的交合动作比较大开大合,一次次的进出碰撞将一部分透明的淫液打成了白浊的固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