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给我钱了呢?~诶?什么路费?”
我的身体渐渐离开椅背,双肘杵到了桌子上,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自然是让你滚出上海的路费。”
“你凭什么叫我离开上海?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没必要知道我是谁,我只是告诉你,你今天有两个选择,一,你拿着这些钱走人,消失,二,你可以选择不要,我用这些钱找人把你弄出上海,我想会有很多人想接这笔生意的。”
“~你!干嘛要逼我走?我答应以后不找娜娜了还不成吗?”我摇了摇头,“不成,你这种垃圾滚一个是一个,我就当为民除害。”
“笑话!为民除害?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再说了,你知道还有多少我这样的人吗?”
“那我不管,你只要记住我说到做到,这钱你要还是不要?”他的眼睛在桌上的信封和我的脸上来回逡巡,眼里满是挣扎的神色,他给自己的酒杯倒上满满一杯啤酒一饮而尽,狼吞虎咽地扫荡着桌上的菜,我没有催促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低俗的吃相,我是多希望妻子此时也在这里,亲眼看看她心中上进的男人,欺骗自己老公也要与之苟合的男人,我忽然有些想笑。吃得差不多了,他抹了抹嘴,伸手抓起信封起身就要走。
“~记住~!”我叫住了他,“你要是拿了我的钱却不听我的话,哼哼。”
“你…你想怎么样?”
“我向你保证你会死的很难看的。”我阴恻恻地说道。
周明真的走了,至少我认为他是走了,我连着几次故地重游发现那间出租房已经人去楼空,在附近蹲点也没见他出现过,而妻子那边的表现也很是平常,那晚的摊牌之后,她似乎就彻底将
发^.^新^.^地^.^址
7m8m…
这其中半是,因为不想违逆岳父母的意愿,半是对于大都市生活压力的妥协,毕竟在这里读书工作七
看着原本冷清的家里因为儿子儿媳的到来变成了整个村里的焦点,我的父母开心地嘴都合不拢,原本随着年岁增长佝偻的背都一夜之间挺得笔直,走起路来脚下虎虎生风。
直到他23岁那年认识了隔壁村的一个姑娘,这小子像是忽然转性了一般开始谈婚论嫁,而且凭借着一张嘴和一张脸,这小子忽悠地女方父母成功将被我们老家男方视之为畏途的彩礼降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金额。
这次陪他们一起来的还有我的表弟一家,我表弟和我妻子同岁今年27,结婚比我早了半年孩子已经生了两个,这小子是我大姨的儿子,也算是和我从小玩大的,我记得离开家去上学的时候他才十岁,之后大家就是聚少离多。
再来说回我家的情况,我这人从小离家独自生活独立惯了,所以婚后本能地不想受太多妻子家庭的恩惠,妻子在这一点上也很支持我,所以我们最初的计划是在一个老式小区买个一居室作为我们的婚房,然后通过几年的打拼攒够钱换个大房子迎接新的家庭成员。
但是,这个想法立马遭到了岳父母的强烈反对,在他们的观念看来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我这个外地人已经是他们最大的妥协,决不能让女儿婚后过这种憋屈的日子,于是在他们的坚持下我们接受了二老六十万元的资助付了如今居住的这套新楼盘的两室两厅超百平米的房子首付。
希望再一次落空之后,我们两人都选择了沉默与回避,每天迎接日出日落,上班下班,吃饭洗碗,我们的生活在希望的田野上逛了一圈之后回到了主干道,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一个多月后临近过年了,这是我们结婚的第四个年头,也将是我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