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龟头每次都故意过门而不入,他刮刷着她湿得一塌糊
涂的外阴部、欣赏着她气喘嘘嘘、眼神迷离、嘴里哼哼哈哈的饥渴痴态,同时再
捏着杨霈那两粒怒凸的小奶头搓捻拉扯,存心要看杨霈这艳丽绝伦的小浪穴能忍
受到什么时候。
观众又开始鼓噪起来,似乎所有人都看出了张仔的目的,他们呼喊着帮张仔
助兴和加油,而杨霈则如大梦初醒般的蠕动着娇躯,那被控制住的身体只能困难
地挺耸着,她既避不开张仔的磨擦、又迎接不到他那大龟头的造访,弄得她是银
牙暗咬、又急又气,但生理的强烈需求已将她逼迫到理智的边缘,不过在崩溃的
前夕,她却依然固执地叫喊道:「啊——张阿兆……我恨你!」
虽然听到杨霈叫喊着说恨他,但张仔反而露出了得意而残酷的笑容,他对女
人的这种反应可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他相当清楚,在这种时刻女人的恨只不过
是得不到爱的反射罢了,换句话说,如果她们的恨越深,便表示她们的内心越饥
渴。
因此,他忽然迅雷不及掩耳的将大龟头顶入杨霈的秘穴中,但就在杨霈甫一
露出亢奋的神情之际,他便马上退出了大龟头,而原本以为会得到更多充实感的
美人儿,在桃花源乍雨又晴的强烈空虚感席卷之下,不禁皱着眉头、嘟着小嘴,
幽怨而哀戚望着张仔那颗在她洞穴外悸动的大龟头,然而不管她如何挺耸挣扎,
张仔的大龟头总是刁钻地避开她主动的迎合。
终於,杨霈开始气急败坏的哀求起来,她闷哼着说:「给我……拜託……快
点插进来!求求你……让我爽……喔……唉……我真的受不了了……」
然而张仔只是冷冷的看着她说:「想爽就叫些亲热点的来听听……呵呵……
你应该知道怎
的一种哭泣?
大遍鼓噪声。
了欲念之火。
快呀……哥……」
所说的这些话。」
么叫吧……嘿嘿……」
媾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大金牙拔出大龟头让她躺着
又久,而且还让她整个人都爽得失了神。
就看出她正处在身心俱受煎熬的崩溃边缘。
问她道:「你真的愿意什么都听我的吗?」
她胸膛下的朱红色洋装,就像刚泡过水般的浸溽成一团。
轻旋那淫水涔涔的洞口,加上老孟也突然弯腰下来吸吮着杨霈的奶头。
玩……我只愿意当你们三个人的性奴隶!喔……哥……快点给我嘛!」
要的是什么,所以大金牙毫不吝啬的立刻将他的大龟头干进了她的嘴里。
甚至於杨霈的精神都还有些恍惚,老孟便握着他的工具急匆匆的干了进去。
而老孟则伴随着她的尾声,也抖簌着身躯将大量的精液完全灌进她的子宫里。
张阿兆我服了你了……拜託……快干进来……噢……嗯……好人……好哥哥!」
你好可恶!噢喔……张……二哥……唉、唉……你……请你……饶了我吧……喔
她像虚脱般的身体,是被大金牙和老孟合力抬下来的,他们看她连站都站不
里发出的叫喊声,根本叫人无法分辨那到底是痛快至极的嘶吼、还是甘美而欢畅
杨霈,在国、台语夹杂和英语及塔卡洛此起彼落的鼓噪声中,再度暴发了高潮,
这将近二十分钟的短兵相接,杨霈已是香汗淋漓、浑身湿透,她那件挤缩在
稳,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