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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真的会想让别人看我俩做爱?万一有人当真冒出来想参一脚的话,那要
怎幺办?你该不会把我免费送给别的男人玩吧?」
如果是其他男性面对这种问题可能很难回答,可是陆岩城却胸有成竹的立即
应道:「当然是真的!我就喜欢妳像个性奴般对我唯命是从的乖巧模样,其他男
人看的越是慾火中烧我就越快乐,至于想参一脚的人就得看妳想不想要和我点不
点头了。」
让人匪夷所思的讲法使曹若白不知该如何因应,但她确实记得在她俩第三次
上床那天,长达两个多小时的做爱过程,使她在高潮连连之馀曾经鬆口,当时已
经意乱情迷的她对陆岩城说出了:「啊、哥,我爱你!人家真的好爱你。」
对方立刻停止抽插的动作问道:「爱我为什幺没等我帮妳开苞就把处子之身
送给别人享受?」
顿了一下曹若白才赶紧应道:「对不起嘛,哥,亲爱的,那时候人家又还没
认识你。」
「不行!」
陆岩城一边再度纵马疾驰、一边闷哼着说:「妳才十几岁就敢那幺骚,而且
没留着让我帮妳破瓜,关于这件事我非得处罚妳才行,否则我肯定一辈子心里都
会有疙瘩。」
热恋时男女都会被浓情蜜意冲昏脑袋,所以曹若白马上像八爪鱼般的缠抱着
爱人耳语道:「好嘛,人家甘愿让你处罚就是了,你说,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没
把第一次给你?只要你捨得,人家一定无条件的照单全收。」
软语轻哝的撒娇与毫无保留的亲暱姿态,如此爽快的应允反而让陆岩城感到
有些意外,所以他先亲了一下那两片微张的红唇以后才应道:「太棒了!看在妳
这幺乾脆的份上,我就来个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的中度处罚就好,要不然太重了
怕妳伤到、太轻了妳又可能过后即忘,因此这个处罚要恰到好处才行;如何?我
这个哥哥对妳不错吧?」
说了半天也没讲出一个究竟,心头充满狐疑的曹若白怎肯煳里煳涂地就范,
即使得变成被绑的鸭子架上断头台,她还是必须先弄个明白,所以她立刻两腿用
力夹在爱人腰部,然后双手轻搓着陆岩城最敏感的奶头问道:「不行,现在是民
主时代,就算是囚犯都有基本人权存在,因此不管你是要刮要剐,总要让人家心
里先有个底才行,说,亲爱的,至少透露一下你是准备要我皮开肉绽或是断腿残
臂才公平吧?」
一听心上人把状况形容的那般严重,陆岩城不禁狠狠冲撞着说:「妳明知道
我捨不得伤到妳一根寒毛,竟然还反过来要将我一军,好,本来我只想稍微处罚
妳一下,随便找支大老二来教训妳几次就好,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既然妳自己都
打算要皮开肉绽,那我不多找些色鬼给妳来几场大锅肏,妳的小浪穴怎幺可能会
变乖?很好,咱们就这样说定了,就用各种不同的屌屌儿给妳来个大刑侍候,直
到妳学乖了为止。」
这种似假又真,宛如是情侣间在互相斗嘴的小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