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长相和家境
都不错,可是口无遮拦的个性及人尽可夫的作风却叫人不敢恭维,小小年纪就拥
有大小通吃、老少咸宜的恶评,可见女性裤带太鬆并不受人欢迎,只是男人讲归
讲、骂归骂,想跟她有一腿的只怕仍多如过江之鲫,不过她既已划下道来,陆岩
城自然也不甘示弱的应道:「妳们今晚爱怎幺疯都行,但是别把我和若白算在里
面,这儿还有好几个房间、妳们要留在客厅亦无问题,最重要的是一定得玩到尽
兴才回去。」
话说到这里,只要是有心人必然听得出来弦外之音,所以不管是男是女,这
段简短的对话都已帮他们开启了一扇方便之门,暗中已相好对像或只想混水摸鱼
的,后续应如何进行就必须各自盘算去了,而新娘子这时似乎也不想再等下去,
只见她咬着老公的耳朵嗲声说道:「亲爱的,你该抱人家进房间了。」
看着眼前即将被引燃的一把把野火,陆岩城知道今晚一定有好几个少女不想
回家,她们可能有三、四个会被留在这里,稍微矜持一点的应该会等离开此地再
说,就算是性格最保守的、除非是内外条件皆不允许,否则恐怕也会在心猿意马
之下逐渐失守,不过这可不关他俩的事,因为这时他已抱着浑身发烫的新娘子迈
入洞房。
他只能用后脚跟把门阖上,在双手抱着老婆的状况下,他可不想浪费时间去
反锁,因为早就蓄势待发的三叉戟飞弹业已点火,瞧着紫色大床还有十多码远的
距离,他索性三步併作两步的冲了过去,当两人重重摔落软绵绵的床褥里面那一
刻,本来还在轻声娇笑的曹若白马上被他封住了嘴,这回的激吻只能用乾柴遇烈
火来形容,而且除此之外他的衣物也一件、一件地往床下飞,向来不喜欢打领带
的他只保留着蝴蝶结,这是他想要用来套在新娘子大腿上增加情趣的东西,也不
明白是基于何种缘故,陆岩城就是偏好那份可以恣意奴化自己女人的奇妙感觉。
已经被蝌蚪解开布扣的旗袍,在大吊灯下散发出媚惑的气息,雪白的肌肤吹
弹可破,微裸的香肩与半丘无遮的乳峰,正在展示沉默的邀请,陆岩城凝视着自
己的太太,心中不停在连连的讚叹,如此诱人的一位美娇娘,只要假以时日再多
花点心思调教,一旦放手让她去高飞,恐怕她所遨翔过的地方都会有许多豔事流
传不绝,面对这样的新鲜嫩妻,这位新郎还真有着一则以喜、一则以忧的感触在
脑海中翻腾。
迷濛的双眸、幸福的表情,曹若白高耸的酥胸及平滑的小腹正在向上挺动,
女人这种急欲与男人媾合的肢体语言,陆岩城可是清楚的很,所以他不想再让老
婆等待下去,顺着由膝盖往上抚摸的右手,他的嘴唇也印了上去,这次新娘子已
完全抛弃矜持,那种激烈而狂野的回应叫人既惊又喜,在翻来滚去的缠绵与相互
挑逗当中,那件紧身旗袍忽然成了两人玩攻防游戏时的道具。
早就赤身露体的新郎仍捨不得把旗袍用力扯破,因为一流手工的裁剪和性感
迷人的造型,使新娘子看起来就像是个最好的衣架子,在相得益彰的效果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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