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兔子的耳朵遍地都是,就怕到一半的当口你又赶我出-来,还不如我忍。
容馨玲俏脸一红,知道爱人说的是一次在公园里的即兴野战,正兴头的时候她终究是害怕压抑不住自己高潮的呻吟声而硬生生的把他拔了出去,害得这小哥哥老大一个不高-兴,待到得家来施个浑身解数,就差没绑着给他吊起打了才算是重拾劲头的往死里干了一回。咱们不在这里,到女厕所去……
哈,怎么不是男厕所啊?欧阳致远推着容馨玲坐在办公桌上,随手拿起旁边的钢笔歪头一想,在她丝袜顶端露出的大腿根部沿着腹股沟写了几个字:
欧阳致远专用,想了想,把用字改成肏,大笑。
容馨玲垂首静静地看着他鼓捣,满脸的通红,字也不擦去,反正放下裙子任谁也看不见:我才不去男厕所呢,到处都是那些臭男人的味道……再说……再
说了……要一半的时候有别个男人在旁边那个……多煞风景。
哎?那我去女厕所就很好吗?香香女人啊……要也一半的时候旁边有个女老师也来嘘嘘……我光想旁边那个去了怎办?
欧阳致远脸贴近眼前容馨玲的大腿根,认真地为他的题词修润笔画。再往里就是没有任何遮掩的女性生殖器,眼及之处除了裂缝顶端依稀几根曲卷的阴毛之外就是一片-洁净。阴唇不知是因为双腿极度展开抑或是老师心情荡漾的缘故而微微外翻,丝丝晶莹的液体蜿蜒流下,已是淌到桌面上汇成硬币大小的一团。
阵阵女人性器的气息时有时无的袭面而来,更增添了几分她的艳媚神色。
容馨玲噗哧一笑,望那后脑勺轻轻一掌:你们男生不是常说'四大花旦不够,十二金
是'这边'。
钗勉强,一千零一夜凑合。'么,在姐面前就扮纯情了?教育系统
去吃饭。欧阳致远替她整理好有点淩乱的发鬓,拿起她的小坤包牵手往外走。
的口腔给他一个舒服的发泄而已……欧阳致远把容馨玲扶下桌子,搂着她就吻了过去。
良久,二人才喘着粗气分开来。容馨玲心迷意乱的看着爱人,咕哝道:欧阳……我们……我们去……
那……那……容馨玲顺从地跟在爱人的后头,忍不住还是回头看了那边一眼,眼神居然有那么点依依不舍的模样儿。
容馨玲抢过小坤包抡起照前面的脑袋就是一下:猪头,哪个希罕你的心思了……呀!我的内裤……欧阳致远你还我来。思及爱人说的裙子里
容馨玲催眠似的跟在后头,走廊外的秋风吹来才稍稍有了点意识:不是…去那边么?诺大的教学楼空无一人,她说的那边是走廊尽头的女厕所。
四大花旦哪个是哪个她早有耳闻,本还想说几个花旦里他就碗里吃着一个家里还有一个,忽然想到蓝暖仪是他母亲,生生地把后面的话咽下去。
这是一个认认真真的接吻,充满爱意和歉意的接吻。他圈着老师的颈脖,仔细的咬遍她的双唇,待得确认都把口红吃完了,舍头才轻撬两排编贝般的牙齿,和老师那迫不及-待的灵舍搅和在一起。
欧阳…别…不是这样的……不要的……我真要…叫的啦……别摁啦……容馨玲拨开爱人的禄山之爪,嗔道:什么时候了……还玩…乖……姐是说,咱们不…嗯,你不-用插姐下面,姐用……用嘴替你吸出来。
就算在女厕所又能怎样,你还是会叫唤,哪次你不是被肏得语无伦次的啦。欧阳致远笑眯眯的抬头看老师,手指正在她的腿间进出,偶尔往充血的阴蒂上摁那么几下-眼见容馨玲双唇紧抿的就气息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