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过,象是并不知道她的到来。心中一阵好气,慢慢地在过道中踱着,东瞅瞅西站站,最后在他位子旁定下了。
欧阳致远看到的是一双尖头的黑色高跟鞋,然后是肉色丝袜,再往上是荷叶状的裙摆,米黄色的筒裙……就没再抬眼,顺手扯一张纸在上面写字,手肘是惯例的伸到桌面外了。
容馨玲抿嘴无声地笑了一下,看看周围都是低头温书的学生,于是抱手在胸,慢慢地把身子贴到那大胆的手肘上,低头看这班长的功课。
手肘和老师身体相交的位置恰好就在裆部,欧阳致远熟练地把肘做着幅度不大的移动。容馨玲的阴部妙处就在于此,并腿站立的时候,隆起的阴户肉感非常的柔软。
透过顺滑的裙子,手肘清晰地感觉到了妇人内裤的花纹,不用说,肯定是中间镂空的,说不定还有很多毛毛从蕾丝的间隙中透出来了呢……字写得极小,容馨玲靠前俯身去看,下身配合着小流氓用力地顶着不安分的手肘,直令阴阜隐隐作痛方罢,腔道内外却已是湿透了。
欧阳致远把字递到容馨玲手上:「容老师,这首诗的下半句想不起来了,也不知道哪朝哪人的手笔,能给个提示吗?」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字虽小,却也刚劲飘逸。
「嗯……老师也记得不是很清爽,应该是杜牧的吧。」容馨玲微笑道,随手拿笔在后面补上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师回去查查,一会下课你来办公室告诉你。」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字也小,充满柔情蜜意。
待得容馨玲离开,王静蓓一个冷不防把纸抢过去:「充大尾巴鹰呐……‘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
「高跟鞋别脱了噢?」
「知道了皇上……要不我换一双更高的……就那双,高得都
八楼的窗户已经拉起窗帘亮起灯光。女主人……会在哪里怎样的等着他呢?
老师说的办公室只是一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暗语。真正的战场在宿舍楼那边呢。
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笨蛋,《泊秦淮》都不懂,还自吹自擂什么‘熟读唐诗三百首’……」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淫’噢?」欧阳致远得到了老师的暗示,满肚子的欢欣鼓舞,把个「淫」字加重语气,还不忘挤个「媚眼」。
八楼是顶层,没电梯,看得出老师是一路小跑上的楼梯。「吃完啦?不够把老师那份也吃了。」容馨玲把手中的纸袋丢沙发上,拉开连衣裙侧边拉链。
房子的里里外外并没有人,找遍了只有两盅冒热气的炖乳鸽在餐桌上。直待欧阳致远咽下最后一口炖品,门外才钥匙叮咚的响起,容馨玲喘着粗气闯进门来。
尽管王静蓓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然后最好学校的电铃坏了,再然后敲钟的老头又喝多了什么的……下课铃还是比她预料的要快很多的响起,一如以往,铃声还没断,欧阳致远已是没了踪影。
王静蓓心里没来由的一荡,撇嘴说道:「死相。」怀里揣着的那个小兔儿咚咚咚地跳个不住,一股甜蜜蜜的滋味涌将上来,却是以往都没尝试过的。回过头来要执笔作势,发现手足酸软已是力不从心了。
才发现用「‘嗖’的一声就不见了」去形容这位班长的话,还真有点侮辱了他这个动作的敏捷性。咬咬唇,只能是悄悄地替他收拾文具,悄悄地把那张大尾巴鹰的诗词真迹藏起,悄悄地叠好手帕掖进小裤兜。
看这妇人脱衣是一件很热血沸腾的事,先是雪白的肩膀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