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之间抹凃在那因为紧张而急促张合的菊瓣边沿。先前在肥臀上摩挲的大手,在此刻成了换班的小工,和奉献上菊花的美妇人身前写满了渴望的小妹妹打成了一片。
美妇人不禁感叹自己所遇的主人,似乎对于如何玩弄女人无所不精,在兴奋和感激的心态下,终于怀着一股舍生就义、成全女儿的心理,将丰臀使劲地往下一压,用那皱褶层层的菊花蕾包裹住龙樽内钻而入的小半个身躯。
一股雏儿请啼的娇吟,让凤仙子充满了喜悦、激动,泣不成声地道:“主人,仙奴完全是你的人了!”作为一个女奴,凤仙子对于杨过根本没有嫌弃她哪儿的肮脏,反而喜欢无比,不禁在适应了不断变粗变硬的龙樽之后,就开始轻扭着腰肢、摆动着丰臀,伺候着即将面临忌荤的主人弟子。
在自己母亲前面扣剜的大掌、纤指,就像一个熟练的挖井个能手,弄出了一股股清澈泉水;首次正面凝神静气好似个观众的程嘉遥,内心对小师弟杨过那百变花样吃惊不已,也对自己母亲如此喜欢这个男人充满了一种特别的感情。成熟身体和心理的渴望,让程嘉遥恨不得成为哪个被亵玩的女人,代替好似受罪、却又在恣意享受的母亲。
在短暂的惊讶之后,程嘉遥的心绪变得完全不同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种观摩自己母亲淫浪之态的刺激和兴奋感觉,几乎将所有精力都完全凝聚到了淫荡母亲的神秘地方,观赏着那一次次的深入浅出、浪花四溅的激烈磨合;而杨过时而扫过来的不满中又带有的催促眼神,程嘉遥也毫不遗漏地捕捉到了,看懂了。
“小师弟,大师姐虽然嫁入太湖陆家
程嘉遥说到此处不禁停了下来,反而神情专注地观看着一对恣意缠绵,以一种世间少见、过去她几乎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的隔岸后庭花的姿势交欢着的淫乱男女。
对于眼前二人的智慧,程嘉遥没有任何的怀疑,对上杨过一双几乎将自己看穿、看透了的眼神,道:“小师弟,你以后不会不带上大师姐我吧?”虽然一直仿佛石女般的身体,突然
仿佛以最大音律吟唱着摇篮曲的凤仙子,也为女儿过去数年中的不幸而自怨自艾不已,瞬间,又转化成一股股对于主人杨过的感激,激烈地耸动着丰臀,吸纳着那一缕缕热力烈烈的男人气息。
杨过大概地明白了程嘉遥被教坏的主导,微微喘气道:“所以,你就相信了包玉缘的说法,只要让我将你这个小奴带在身边,天下的钱财珠宝就会源源不尽地滚到你的身边来吗?”对于总是给自己小鞋穿的包玉缘,杨过对她的身份,总是有种莫名的忌讳,又有丝丝特别的兴奋,此刻促使他对美妇人的挞伐更急的凶猛。
庄,可这具身体却怪异无比,不受陆家庄的父子喜欢。不但是个不吉祥的白虎,似乎体内还一直有种滚烫热气在翻滚着,一旦和夫君陆冠英洞房的时候,我的哪儿总会伤害到他,让他无法真正进入我体内。这个事情发生过好几次之后,他更是厌倦了与我住在同一个房间中了。所以,这些年中,我们虽然有着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
玉腿中间被带有一脉脉激流的手指胜过一般男人的不断戳戮,身后初次绽放的菊花被不断抽送的神器撞击,凤仙子只觉得身体前后同时受到了男人的填补和抽插,手指和龙樽仿佛在身体的某一处做着最完美的接触,将她厚度不浅的丰躯给刺穿了。激烈的快感,女儿的认真观摩,都变成还未平息、又一波激浪迅捷升起的推动力,促使仙奴师父急剧地摇晃腰肢、扭摆肥臀,让那下一浪变得更加炽热激烈。
看出名堂却没有面红耳赤的程嘉遥,内心对于杨过这个小师弟的厉害,充满了一种既是渴望又是惊悸的复杂心理,口中却继续说道:“因为遥儿与陆家庄有过约定